麒麟飞 麒麟有趣 我的母亲和阿芳,99%都是他们的问题

我的母亲和阿芳,99%都是他们的问题

10点16:早上起来真的巨难受,昨晚房间12点熄灯,1点我就平躺了,结果3 4点都没睡着,后面睡着了全程做梦,早上起来头要裂开一样巨累,我第一反应是不是这几天劳累过度了。早上真的浑身又酸又疲,最近睡觉脑袋都巨紧绷,脖子也紧绷到酸痛….又回到很早之前的感觉。是最近我咨询碰到了一块石头,我的防御变重了吗?

凌晨1点:脑袋还是特别紧绷,特别晕,注意力还是集中不了,还是处于玉玉,还是睡不着,心里想着那些烦心事。

脑子又开始自动想了:我想对那俩苟楠釹说,他们和奶奶其实是一样的,非常自私、无良,完全没有基本的人性。把亲生孩子害成这样,还想推卸责任,完全根本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,还反过来弄得是我的错一样,只在乎面子。然后想到了之后和姑姑、姐夫他们的争吵,感觉情绪没以前那么走形,我跟他们重复了我之前和爷爷说过的话,关键句于:生我下来却不负责,为什么?让我痛苦一辈子,他们自己也烦,何必呢?不负责就是害我,把我害成这样,还反过来指责我。我之前跟他们两个说这些,两个人的回答真的是如出一辙,真是一对卧龙凤雏垃圾人,一个说:“我给你饭吃、给你学上,已经非常好了。当初因为工作,没钱啊没能力啊。”另一个则说:“我小时候比你苦得多,你很幸福了要知足,我也没办法,我当时也很无奈。”想想他们说的这种话和他们做出来的行径,真的是符合和一致的,骨子里都是些不安分的、自私自利,冷血无情,虚假无比,满嘴跑火车的,没有基本良知的人。这种人根本不会反省,简直就是畜生。又想到他们生病了,谁谁谁让我去看看,甚至让我捐点钱。我跟他们说我没钱,我钱要留着自己治疗,甚至直接说我有钱也不会给。

今天看爷爷到爷爷看我的眼神,真的很悲哀,我觉得对不起他。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人格水平差得离谱,谈恋爱根本不可能,和人正常交往都很难。去重庆目前状态做不到,也放不下这边的工作,想着爷爷去世后的日子,离开这个地方定居在重庆,想跟他们说结婚根本不可能,内心的痛苦和孱弱让我无法支撑。

我从小就感受到各种压力和痛苦,父母抛弃我,之后的遭遇无数的创伤和恶意对待。奶奶和亲戚总是说对我多好多好,要我孝顺,实际上奶奶经常骂我恐吓我,把我搞得神经叨叨的,还发动周围所有的人来打压我,给我说很多伤人的话,给了身上安了很多非人能承受的痛苦,久而久之,我变得习得性无助,反抗都懒得反抗,心里充满无助和憋屈。我觉得自己完全是多余的,提任何需求都感恩自己有错,无数的难受能自己憋着。大家都可以欺负我,我觉得肩上的担子太重,背负的压力太大,这样精神不出问题才怪。思绪沉浸在这种无限的思维中,头晕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头脑。但现在至少在脑子里可以肆无忌惮攻击他们,把攻击性全向外。以前想这些的时候都时不时觉得是不是我也有问题?

我应该坚守:99%都是他们的问题的原则,尊重自己的感觉。觉得我自己有问题是他们从小给我灌输的思想。

15:21:昨晚的梦,感觉是遇到鬼了。梦里有个恐怖的木头搭建成的黑阁楼,阁楼下有一群年轻人,貌似在他们的怂恿下其中有个人去了2楼,2楼有个平台,可以看到楼下剩余的那几个人,二楼有个风扇挂在平台下,然后那个鬼开始出现,场景就像恐怕片一样。具体细节有点忘了,貌似二楼那个人疯了,用手去碰风扇还是啥的,反正搞得挺红色的,后面重开了还是怎么回事?整个氛围像日本的恐怕片一样压抑。(我现在想到风扇相关的是睡前我调了一下小米净化器的出风速度,昨晚有点热,但是我又怕开太大我半夜着凉第二天鼻子又堵住,后面就关到了风力比较小的睡眠模式)

梦里我在那个鬼屋的二楼,碰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女鬼,但是颜值貌似蛮高的,我非常害怕,但也无能为力。

接下来像是进入了一所学校,突然开始下暴雨,我妈出现了。虽然梦里我虽然还是对她有很多愤怒和不满,觉得她抛弃了我我很委屈,但在梦里的我还处于一直在压抑这些,不敢表达发火表达的心态状态,就唯唯诺诺,心里貌似一直装着事但是沉默不语的状态。在暴雨中,他出现了我希望能依赖她,希望她能照顾我,梦里的场景让我想起很多过去的事,我觉得她对我的冷漠态度让我心里很痛苦,但又完全无法表达出来。

接着场景又变了,我妈挽着我的手,把我送回了凤村的地方。我当时心里很复杂,既渴望她的关心,希望她能陪着我,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。她在路上告诉我,她要去湖北,还提到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,说是她朋友或者闺蜜的孩子,应该就是那个姑姑的女儿的孩子。我感觉她对别人的孩子关心备至,却把我狠心抛弃,不来照顾我,我听到这些话时,我心里极其难受,充斥着委屈和酸楚。后面醒后再睡的一些梦里貌似有这个场景:三号机的杂牌屏幕也花了, 2号机的屏幕也花了,貌似只能换小米的。

在梦里,我竟然还主动开口跟他闲聊了起来,前面聊了几句,然后我问那个刚生孩子的母亲是不是叫阿芳(那个姑姑的女儿),她说是。我问她阿芳是不是似乎嫁了个有钱人,还生了三胎,她听到这些貌似就觉得我好像越界了,一个小孩怎么能貌似平起平坐的跟他聊这些。也可能觉得要给小孩灌输鸡汤正能量,就开始教育我,给我讲些大道理。

后来,梦里的场景回到了凤村,我站在爷爷家的门口,看着她离开,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无助感。那时我记得下着大雨,我没打伞,把伞给了旁边人撑,我自己淋了一身。我妈看到这一幕,但她依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关心。

上次7月2号那次和昨天这次挺像的。都是有鬼有个中年妇女。还有昨天晚上跟武老师讲的那个拉卡拉,我忘记没跟他讲我曾经在白天纠结过很久那些平台到底要开哪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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