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1:33:今天晚上本来挺不错的,九点开始一边看电视剧一边处理GPT的文章,结果一直忙到11点半。感觉很投入,也很自在,轻松愉快。可是洗澡时,脑子又开始乱想,想到了我的父母,真让人心烦。他们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,完全没有基本的人性。每次想到别人的父母,尤其最近看的《乡村爱情》里的那些父母,至少都是全心全意,真心实意为孩子着想的,反观我的父母,却完全一丝丝都没为我考虑过,如今把我害这么惨,还反过来指责我,真是太糟糕了。
幻想:想到我姐夫他们,我心里又气又难受。他们根本不相信我,想跟他们说,我准备了100万去治病。被他们害得这么惨。现在30岁了,心理水平还是停留在三岁之前,他们的影响让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改变。我真想问他们,作为父母难道就不会心疼自己的孩子吗?难道就不能理解我的痛苦?
我跟他们关系这辈子应该都无法修复了,这样的裂痕太大了。我知道跟他们说这些,他们是听不信不懂不承认,不然他们就丢面子了伤自尊了,他们的面子比天都大。感觉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,这几天气的时还想过的想去他的碑上把我的名字划掉。
15:41:昨天晚上有点困,工作到将近12点,也12点前把房间灯熄了,这样我只能在客厅不能躺下,就更容易困了,本以为可以睡得不错,但是还是难以入睡,精神还是紧绷,可能2-3点才睡把。早上7、8点醒来,昨晚的梦太混乱,记的也很混乱。
日记2:13:33:昨晚看到up主猪猪茶话会谈到余华所写小说《为什么要结果》里提到的信使权利代表,我便想到了自己。我的权利很低,自小生命就可以被别人随意支配。其他正常的孩子都是众星捧月般被哄着、让着,而我一生下来,生命就被随意处置,父母抛弃我,随意放任我被一群乱七八糟的人乱七八糟的养育,无人关心,被嫌弃。之后,还被所有人说不好、不孝顺,处于整个家族里的最低位。所以,我的价值感、地位和权利都是最低的,仿佛可以被随意支配,侵犯边界。
13:25:昨晚的梦依旧令人困扰,梦又回到了初中时期。刚开始,我来到一个地方,不知是班级还是工作场所,现在掀起来像个办公室,农村自建房一楼的那种办公室,蔡某和蔡某伟的桌子在左边,电脑并排放着。我的单独一张在在右边,我好像刚从某个地方回来,像是当了两年冰冰归来,然后被分配到与他们一起的地方。我坐在他们后面,他们似乎在上班或是做别的事情,他们都有平板电脑,我也有一台。拿出平板电脑时,我心里很自卑,怕比他们的差。我的平板电脑有 14 寸,是max版的,他们两人的稍小一点,蔡某伟的可能和我差不多大,形状比我的长一些,有点像 Windows 系统,又有点像两用的,显得很高级。蔡某的看起来我感觉也挺高档的,但是貌似可能是怕嫌弃不敢上手。他们盯着我的平板电脑,询问牌子和尺寸,蔡某委好像也想买一台,可能还想问价格。我心里惊恐貌似没怎么丢脸和比别人差太多。
初中时我在任何地方都爱与人比较,本就自卑,物质方面的差距,性格方面的差距,几乎任何方面都如此。后来,我和蔡某伟他们可能聊得挺好的,但实际上我内心敏感自卑,只是装出搞笑幽默的样子。他们自信又帅气,而我连女朋友都没交过,他们却好像女朋友都可以不断的那种。
后面蔡某委好像走了,我的背包里好像揣着 45 万现金,不知道是谁给我的,是聪吗?我揣着这笔钱,就像退队后带回来的一样。我经常和他们聊天,但内心其实无时经常惊恐,敏感自卑。后来我们来到一个类似于 KTV 或是娱乐场所的包厢,那里有一排躺椅,有点像洗浴中心,很阴凉,很舒服。两个蔡貌似是定居在这里,每天在这椅子上睡,第一天晚上我没回凤村的家,直接在这里睡了一晚,我好像有了自己的位置。
第二天晚上我本想回家,这天我们几个好像在那个办公室里有了工作,在工作室接待一些人,询问他们的岗位资料和一些信息等问题,然后记在一个表格上,这其实就是走个流程,因为来的很多人都是认识的同学,我们只是装装样子瞎问。貌似不少人和他们两个在询问的时候耍嘴皮子拌嘴,我可能东问西问了一些人,这时候来了一个叫郑召的,我们是同班同学(现实如此),他搞得认识我,跟我很熟,但我天生内心与人有疏离感,很敏感。我问了一些问题后,然后就到了另外一个剧情。